第二天一早，进来两个护士，按照医生的单子，一项项去做测验。
没想到，这个门面不大的牙科医院，后面还有好几幢楼。国外进口的大型检测仪器，一样不缺。
因为不用排队，上午九点就做完所有检测，检测报告也陆续送来。
等到几份重要的报告到齐，李医生也来介绍治疗效果。
“恢复的都很好，这么多血液输入，没有排异，状态很好。就是手臂骨裂，现在看上去是最重的伤。小伙子，身体是真的好！”李医生说完不忘夸一句。
姚妈问了一句脑部CT的状况，因为前段时间，有个专家说过，失血过多要担心脑部缺氧，引起脑萎缩，和某些功能障碍。
“没事，第一次检测到的时候有点阴影，又重新复查，没事。”李医生指着某个切片对姚妈解释道。
姚妈仔细看，她也看不明白，但是不看又放心不下。
自己看完又拿给姚群看。
姚群不是学医的，也看不懂，不过看到李医生指着的地方，知道是脑干附近。
“缺氧大多影响的是大脑皮层，那里耗氧条件相比其他地区，……”李医生找着姚妈能听懂的词汇解释。
“没事就好，没事就好，我给他爸打个电话。”姚母拿起电话，突然想起丈夫跟她说过的话，对李医生说道：“你可不要骗我，你们这里出去，我们可还要去大医院做检查的。”
“保证不忽悠。”
姚群等母亲走出病房，问李医生：“医生，我什么时候能出院？”
“再调理一个礼拜，你看，你这手这段时间不能提重物，还有，你们暑假不是还有一个多月，再说，这里的护士小姐姐不香吗？”李医生说道。
看着李医生红色泛光的痘印，姚群觉得李医生心态很年轻。
不过这话没给尹萱留下好印象。
李医生看着噘嘴的尹萱打了个哈哈，口快，没注意这里还有个小人精。
李医生离开，就有护士进来给他点滴。
李医生一提醒，姚群发现护士小姐姐眼睛很漂亮。
护士轻声一笑，说道：“你再盯着我，我手抖，可找不准血管。”
哦。
姚群转头看向窗外。
沿着高楼大厦的缝隙，能看得很远。
姚群也不知道看什么，眼神涣散，没有焦点。
突然他又看到遥远的天边，矗立着一个石柱，而一架飞机在高楼的缝隙中时隐时现，越来越接近石柱，就在他以为飞进会撞上石柱，那架飞机却穿过石柱，越飞越远。
等到飞机消失，石柱也消失不见。
他回过神，遥望远方，不管是瞪大眼睛，还是全神贯注，石柱都没有再次出现。
真奇怪，刚才看到的是幻觉还是真的，难道着石柱不是只出现在梦境里？
心里无数疑问泛起。
“真的。”
耳边响起尹萱稚嫩的声音，不知道什么时候，房间里只剩下他俩。
“你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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